【三百四十六】侮辱之因-《夫为佞臣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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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廖云城一惊,猛地顿住,心里升起了巨大的疑惑:对啊?吕寻呢?

    宁南忧扭身朝紧闭的屋门凝视了一眼,郑重且严肃的说道:“看来...付沉抵达建宁之后,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事情。”

    廖云城摸了摸脑袋,一头雾水的盯着郎君看。

    宁南忧转了转瞳眸,像是想定了什么,立即向廖云城吩咐道:“辰时过后,带着几个人,悄悄的从驿站溜出去,到建宁东郊帮我查一个人,此人或许开着一家铁匠铺,是东郊某个庄子上刚来不久的外客。记住,千万莫让外面的赤翎卫发现你们。若是找到这样的人,立即将他押回来。”

    廖云城不知郎君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,只有愣愣的点头,拱手作揖道:“属下遵旨。”

    夜半三更,云深月静,驿站后院的墙头翻出去了几个人,小心翼翼的躲过了附近看守监视的赤翎卫,一路朝郊外狂奔而去。

    宁南忧在侧门的小草房前盯着那些人的身影,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之中,才转开了目光。他将将扭身,便瞧见后院照壁前的柳树下站了个男郎,正一手扶着墙,直勾勾的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他立即奔了过去,伸手扶住他道:“你不是在房中休憩?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?”

    付沉浑身发虚,几乎站不稳脚步,他盯向宁南忧道:“你让云城去郊外作甚?”

    宁南忧微微一顿,低着声音说道:“吕寻一人在那边,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付沉叹了口气道:“我独自一人入朝时,已告诫吕寻将自己藏好,你本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柳叶轻拂,扫过阴影处,泄出一片月光来。宁南忧默默弯唇笑了笑,再未继续多言。

    很快,付沉便察觉了他的异常,拉住他追问道:“你是不是还有旁的事情瞒着我?”

    宁南忧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瞒你?”

    说罢,他便要将付沉搀扶回屋:“天气渐凉,你身上有伤,切不可在风中久立,免得日后像我一样留下病根。”

    付沉却扯住他的衣袖不肯走,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:“宁昭远,你若有事,想瞒我是瞒不住的。你定是有所隐藏。”

    宁南忧敛下眸,轻轻的抓起他的手臂,稍稍掀开一些,露出了那截形状略有些古怪的伤痕,沉默着盯了一会儿,深呼一口气说道:“这道伤口,你是如何得来的?”

    付沉一脸疑惑的瞅了瞅自己手臂上的那道镖刀伤痕,眨了眨眼道:“这...只是我来建宁时,途遇刺客袭击不小心所伤,有什么问题么?”

    宁南忧试探着问道:“此人...可就是你明日要带我去见的人?”

    付沉更觉得奇怪,抬眸盯着他道:“那刺客袭击并未得手,眼看搏不过吕寻,便就逃了。你怎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?”

    宁南忧垂着眸子,瞳孔之中似有汹涌波涛。他忍了忍,却还是没能完全抑制住情绪:“这镖刀所勾出的伤口形状,与我母亲左手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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