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炷香燃尽,薛青点燃了第二柱香,又燃尽了第三炷香。江呈轶依然未归。薛青立即起身,手握配剑,展轻功,一跃于屋顶便准备出府寻找。 “薛青。” 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唤,于是猛然回头,只见江呈轶早不知何时回到了府内,完好无损的立在院内,正弯着嘴角看向他。 薛青一颗悬然难安的心瞬时落地,他深深吐出一口气,自屋顶一跃而下,冲着眼前的一声玄色长衣,却挺拔无双,俊朗非凡的男子跪下一拜道,“公子!” 江呈轶见他突然拜自己,不由往后退了几步道,“作甚突然拜我?” 他弯下身将薛青扶起。 薛青面色涨红,愧疚难当,“若非属下行事不细,公子也不必亲自冒此险。” 江呈轶温和道,“不必如此慌张无措。下次注意便可。” 薛青听他语气之中并无责怪之意,这才放下心,又见江呈轶两手空空,便奇怪道,“公子难道...没有将奏贴偷出?” 江呈轶挑挑眉道,“不必拿了。那奏贴已是淮阴侯的认罪书。” 薛青一惊道,“岳桡动作这么快?” “不是岳桡动作快,是我们都小瞧了阿萝这位夫君了。”江呈轶盈盈一笑,望着天际挂着的明月,眸中深邃。 薛青面露疑惑,“公子此话何意?” “你可还记得,半月前,太子因淮王私下与匈奴有所联系的密报,深夜入宫面见陛下之事?”江呈轶轻声道。 “属下记得。” “那是淮王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太子,且还是深夜时分。目的便是为了让太子入宫面见陛下。” “淮王为何故意将自己与外族通书的消息告诉太子?” “我且问你,陛下为何信任岳桡?”宁南忧没有正面回答薛青,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。 “因岳桡曾与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一起出征边关,同匈奴作战。那场战役中...岳桡舍身救了陛下,差一点重伤而死。岳桡事事忠心于陛下,因而陛下十分信任岳桡。” “那又为何,在后来陛下登基后,任岳桡为卫尉,却并不重用岳桡,而重用常玉?” 第(3/3)页